白棠順著他的話看向不遠處站著的人,是一位兩鬢斑白的老教授,他點點頭道:“當然可以。”然後又愣了一下,問,“學姐你怎麽回去啊?”,“哦,沒事啊。”季行嶼一反常態道,“站在我的角度,看見你因為別人淋濕了會有點不舒服,但換位思考一下,”他笑了笑,用手指蹭了蹭他的臉,“你做的很棒。”,天氣預報說這雨得下到晚上,所以他們等會也不用出去了,於是他開啟行李箱,拿出白棠的睡衣,扭開浴室的門給他掛在架子上。。